靈女 女人的眼淚,可以是挑情的武器,亦可以是浪漫的昇華,一個肯為你流淚的女人, 不是最愛,就是極恨。 我以下所講述的經歷,是幾年前我去旅行時所發生的,一切就好像一場夢一樣。 那年夏天,我馱著背囊,獨自在中國大陸流浪,千辛萬苦,準備經過連續三十六小 時的巴士,越過唐古拉山…… 就在下山的一段路上,巴士突然失去控制,撞到山邊,巴士上的三十幾人嚇了一大 跳,幸虧沒有人受到較嚴重的傷。 當時是半夜三點,我找到一塊平坦的草地,就遠離人群,躺下來等天光。 突然,一隻手臂碰著我,我用力一推,對方出聲了。原來是一個少女,她左手受了 傷,我太用力,令她傷口流血了。 “好痛喲,快替我包紮好傷口好嗎﹖”少女用不純正的普通話對我話。 “但是,又沒有紗布。”我十分徬徨。 “用我的絲巾。”少女從頸項中解下一條絲巾。 我一邊幫她包紮,一邊聞到她身體散發著的體味。 少女突然抱住我,吻我。 我手足無措,用力想推開她。 少女做出一些好奇怪的動作,她用手指抹眼淚,然後將手指伸入我口中。我防不勝 防,就舔到她所流的眼淚,鹹鹹的、酸酸的、苦苦的。 少女道:“吃過我的眼淚,你便是我的男人了。” 我不敢太大聲,怕影響其他人,就低聲說道:“誰說的,我家鄉可沒這種規矩﹗” 少女道:“但我家鄉有﹗” 我問:“妳的家鄉在哪裏呢﹖” 少女道:“在西藏一個小鎮,你不曾聽過的小地方。” 我掙扎,少女將舌頭伸入我嘴中,又用手握住我下體。慢慢褪去了衣服,好快就變 成半裸,露出一對乳房。 少女重重疊疊的衣服之下,是一件鮮嫩粉紅的肉身,我輕輕一碰她的乳頭,她縮一 縮,又擁向前,用乳頭緊緊地貼住我臉孔。 我感覺好熱,全身冒汗,少女替我脫去衫褲,然後用指頭按我龜頭。 “我是處女,一些僧侶要找的靈孩就是我,我怕給他們找到,所以一直在逃。” “做靈孩有甚麼不好﹖可以繼承衣缽。” “不,因為我不是男孩,給他們找到,就會迫我每日和他們靈交。” “靈交﹖是甚麼束西﹖”我用普通話問。 “其實就是性交,只不過說得好聽。” “妳既然怕性交,為甚麼又要和我做種事﹖” “我要破我的處女之身,他們便永遠找不到我了。” 少女將身體移動,將我的龜頭貼住她的眼睛,不斷的磨擦。 我問:“為甚麼用我的東西磨妳你的眼睛” 少女說道:“我用眼淚為你洗禮。” “洗禮﹖是性交前的洗禮﹖” “是靈交前的洗禮,一方面洗乾淨你陽物的污垢,另一方面,賜給你龜頭力量。” “妳才污糟啊﹗我仍是處男,比妳乾淨多了,起碼我每天都洗澡。” 少女道:“我們西藏人不洗澡,就是要將體味完完全全地,奉獻給第 一個親近的男人。” 我有聽說過,西藏人一生只沖洗過三次涼,出生,結婚以及過身。 少女卻對我話:“用你的舌頭,幫我徹徹底底地洗一個澡,好嗎﹖” 我雙手撫摸她雙乳,再沿雙乳而下,摸到她纖纖細腰,再摸她圓渾的雙股。 少女道:“就從這裏吻起吧﹗” 我已經好似著了魔,完全聽從她的指示,舌頭在股峰輿股溝之間來回捲舔。我感覺 一陣清新的肉香,甜甜的,酸酸的。 少女彷彿看出我的心事,問道:“是不是很香甜呢﹖” 我點頭說:“怎麼好似飲酸奶似的﹖” 少女回答道:“那是因為我們喝羊奶、飲酥油茶。” 西藏充滿神秘,想不到西藏少女同樣這麼神秘,我一寸一寸這樣吻她,感覺到她身 體上每一個部位都不同味道。 可以聞到、舔到、感覺到:乳房是羊奶味,嘴唇是香草味,陰唇是檸檬味……在我 為她“沖涼”之際,少女亦用她雙手以及唇舌撫弄我的身體,特別是我那個脹卜卜的陽 具。 我們擁抱,姿態輿體位一變再變,當變成69姿式時,我情不自禁地雙腿用力夾住 她的頭,她亦採取相同的回應,強而有力的大腿夾住我,我舔她恥毛,直至她的恥毛全 部濕透。 我的舌頭開始長驅直入,掀開少女又紅又嫩的陰唇,再伸入陰道裹面。 我不想弄破她的處女膜,於是輕輕的,好似搜索似的那樣前進。 那知,少女低聲這麼對我話:“大力一點,放心進去吧!” 我就再入去,直至整條舌頭進入去為止。 我感覺一種奇妙的味道,比任何吃過的東西都美味。少女亦將我的陽具放入口中, 用舌尖繞住我的龜頭轉圈。 我們巳經同時進入熾熱的狀態,於是,我們回復正常的體位,準備交合。我摸一模 自己下體,嚇了一跳,怎麼變成這麼大這麼長的﹖比以前長了三分之一有多。 少女咪咪嘴笑道:“奇怪嗎﹖西藏少女的眼淚就是那麼奇炒,尤其是靈童。” 我心中滿是疑惑,問道:“我們可以開始性交嗎﹖” 少女點頭,我們就真真正正這麼交合。 她的確是輿眾不同,我陽具比正常男人大了一半,而她那個又細又窄的小洞,好似 一個磁場一樣,吸住我那條東西,然後一口又一口的將我陽物吸了進去。 少女道:“你不必動,一切由我做。” 我訝異地問道:“妳說過自己是處女,妳怎麼會懂得做愛﹗” 少女答道:“我是靈女,我們不只有肉身的交合,還有雙方靈性的交合。” 我不明白她在講甚麼,只是感覺到她不斷吞入我的下體,直至全部進入之後,她就 緊緊抱住我。 當時,我仍然是處男,但平時看了這麼多三級影帶,我都知道做愛時是要抽送、要 衝刺。 當我正想有所行動時,少女說:“不要動,我們是靈交,甚麼都不用做,除了我的 肉身。” 我聽她這麼說,只是想著她的身體,她那又濕又滑的恥毛,她柔嫩幼細的乳尖,她 高高聳立的股峰,她香甜美味的陰唇,她會噴香氣的小嘴…… 我們緊緊抱住,一動也不動,一聲不響。我只聽見萬籟俱寂的聲音,偶而是風吹草 動的磨擦聲。 但是,無聲無息之中,我感覺到下體有異樣的感覺。 少女陰道內好似有幾條蟲開始咬我。 漸漸的,我感覺到的是千百條小蟲,同時咬我陽物。 我整條陽物都被咬得又騷又癢,好想馬上將她拔出來。 少女雙眼望住我,對我微笑,我感覺小蟲已經隨著血液,流遍我全身。我無法忍受 全身的蟻咬滋味,於是開始用我的肌膚去磨擦她的肌膚。 少女亦開始用她的指頭抓我身體,十分之舒服。 此時,下體有一種奇妙的感覺,是男人射精時的高潮感覺,但一直持續,持續了十 分鐘仍未停止。 我忍不住開口問:“我連續射精這麼久,恐怕對身體有害。” 少女笑道:“你並無射精。” 我說道:“我明明是在射精。” 少女道:“靈交是不需要射精,都會有性高潮的感覺。” 我開始有所領悟,開始感受到靈交同普通的交合有甚麼不同。我感覺到身體裏面有 億萬條淫蟲在度高歌起舞,它們跳著彈著,踩到我每一個細胞,每一條血管都有共鳴。 我痛快極了,開心到想大叫出聲,但是又怕被其他人聽見,於是忍著,忍著。 都不知過了多少時間,天漸漸光了,少女說:“夠了,你已經奪去了我的靈操,我 的精靈會一生一世跟住你。” 天亮了,我看清楚少女的面貌,實在可愛極了,真想不到,原來只是一個十三、四 歲的女童。 “先生,多謝你﹗” “妳多謝我﹖為甚麼﹖” “你奪去我的靈貞,我再沒有靈孩的靈光出現,沒有人再會來找我的麻煩了。” 到了拉薩,少女向我揮手道別。 一向洒脫的我,這次真是顯得婆婆媽媽了。 我對她話:“我可以跟妳到妳的家鄉,探望一下你的家人嗎﹖” 少女好開心地說:“好極了,我們一齊走。” 又經過四日四夜,我們到達她的家鄉,在這四天裏面,我們每個晚上都靈交,經過 多次的練習,我們已經可以不用脫除衫褲,你眼望我眼,就可以得到類似手淫的快感。 去到她家裏,又嚇了一跳,原來她有一個雙胞胎姊妹,生得和她一模一樣,連聲音 都有幾分相似。 少女對我話:“我名字叫大娃,她叫小娃,我比她早三分鐘出世,我們是心靈相通 的,我的感覺,就是她的感覺,我跟你親熱時,她甚麼感應到,我們一起有高潮的。” 我覺得匪夷所思,問了一個有趣的問題:“妳是靈孩,她是不是﹖” 少女沉思了一陣,沒有答我。 我又問:“我把妳的靈貞奪去,她的靈貞又給了那個呢﹖” 少女道:“都是你,你跟我做愛時,就同時跟她做愛。” “那麼今晚﹖……”我竟然提出一個大膽的要求。 小娃望一望我,好似已經認識我好久似的,對我說道:“我已經等了你很多天,你 終於來了。” 那一天晚上,我以為是同小娃同床,原來大娃都一齊來,我們三個人同一間房、同 一張床,她的父母顯然是有心安排的,還對我吩咐道:“外鄉來的,你好好對我們一對 寶貝女兒才好!” 大娃抱住我左邊,小娃抱住我右邊,她們幫我脫除了上身的衣衫,卻沒有脫除我的 褲子。然後,兩條舌頭同時進攻我,她們好像久經訓練的獵犬一樣,用口以及鼻不斷地 搜索,而且配合得天衣無縫。 大娃吻我嘴唇,小娃就吻我耳珠,大娃吻我左乳,小娃就吻我右耳。 但是,她們並有褪除去我的褲子,難道今晚她們不想性交﹖ 我的一切,都由她們主宰,脫去衣服後的大小二娃,身體並無兩樣,身體同樣這麼 嬌嫩。唯一可以分辨她的的,是她的下陰所散發出的的氣味,完全不同。 我用力聞一聞其中一個的下陰,然後問:“妳是大娃,是不是﹖” 我再聞一聞小娃,緊記那種香氣。 小娃道:“用鼻聞固然可以分辨得出我們來,但最佳的方法是用舌頭去舐。” 我義不容辭,馬上將舌頭伸出,將舌頭伸入兩人陰道之內。 我嘗到兩種不同的味道,一個甜多酸少,一個酸多甜少,尤其是當淫水不斷流出來 之時,差異就更加明顯。 小娃突然緊緊地從前面抱住我,大娃就在後,我們三個人形成一件美味的三文治。 大娃道:“我們開始靈交了。” 我說:“但是,我仍未脫除褲子呢﹗” 小娃道:“不必了。” 大娃接著說:“你還沒有了解甚麼是靈交,今晚我們要進行的是較高層次的交合, 不必合體。” 我們三個人,就是這麼樣緊緊抱住,一聲不響。三分鐘之後,我們同時進入高潮。 這次是我一生之中,第一次不需要有性器官的接觸而達到高潮,而且高潮一直維持 了一個多鐘頭。 第二天,我同她的父母一齊吃早餐,她父母突然向我說道:“你們有緣,你來救救 她們吧﹗” 我不知她們想講甚麼,只是默不作聲的望住她們。 娃老媽話:”先生,你從香港來的,對嗎﹖”我點頭。 “你帶走大娃小娃,把她們帶到香港,成嗎﹖” 我思潮起伏,說道:“你們想去香港,一定要申請才可以入境的﹗” 娃老爸話:“時間不夠了,他們已經找到這裏來了,再過兩天便會有人來接走她們。” “誰﹖是誰要來抓她們﹖”我問。 “喇嘛!一班喇嘛,他們說我的女兒是靈孩,要抓去。”娃老媽說。 大娃小娃左右各一個,拉住我雙臂道:“求你帶我們走吧!” 我不知怎樣椎她的,因為我知道我沒有可能帶她們返香港。 老媽道:“即使不去香港,你帶她們避開就好了,到尼泊爾或者印度去。” 我被她倆纏著不放,根本就沒有選擇餘地,因為我離開時,她倆就收拾齊行李跟我 一齊走。 經過日喀則,大小娃始終是細路女,貪玩好勝,小娃說要看天葬,天未光就拉了我 上山,看著天葬師剝去死屍的人皮,看著大麻鷹將屍體吃得一乾二淨。 天葬師興人群散去了,山頭上只剩下我們三個人。 我問:“怎麼我們還不走呀﹗” 大娃說:“我們要在裏做一場轟轟烈烈的!” 我覺得奇怪:“在這裏﹖” 小娃說:“不錯,天地是我們的家,大麻鷹是我們的朋友。” 小娃向天發出一陣古怪的叫聲,不一會兒就有兩、三隻大麻鷹飛過來。大娃同小娃 伸開雙手,並且叫我學她們的怪動作作。麻鷹用口啄她們的身體,原來是替她們脫衫。 一會兒,大小娃身上的衣服已經好像抽絲剝繭似的剝到一絲不掛。 太陽從背後射過來,好似射穿她們的身體似的,她們的的胴體透出白光。好多隻大 麻鷹分別停歇在她們的雙臂之上,她們就好像兩個聖女似的。 小娃對我話:“你脫光衣服,躺下來。” 我照她的吩咐,裸露著身子,面向天,躺在草地之上。小娃對麻鷹發出怪聲,然後 向我下體一指,麻鷹好似識得聽她講她講些甚麼,全部飛過來向我陽具襲擊。 我好怕,但是又不敢動,麻鷹好像有靈性似的,雖然不停地啄我下體,但是全部恰 到好處,絲毫都有令我受傷。我感覺無比的舒暢,尤其是龜頭被啄之時,每啄一下,那 種刺瀲都會即時傳送到大腦神經去。 每啄一下,我的雙股就彈一下,大小娃一邊欣賞,一邊嘻笑,我覺得十分尷尬地說 道:“妳們不要恥笑我啦﹗” 大娃道:“不是笑你,只是覺得好玩,你看!你的小鳥向著天,快要飛出來了。” 我說道:“你們快叫大麻鷹飛走啦!” 小娃吹了一聲口哨,大麻鷹就飛到她的身上去。大小娃雙手伸開,好似被釘住在一 個無形十宇架上,麻鷹就不停的啄她們雪白無瑕的身體。 大娃舞動著柔弱的腰肢,她圓圓白白的美臀就隨住腰肢而扭動,好動人、好美。 小娃慢慢跪下來,然後四腳爬爬的趴著,讓麻鷹啄她一對高高屹立的股峰。 太動人了,我忍不住自己捧住自己下體手淫。 對住這麼浪漫的環境手淫實在是十分之可惜,我應該加入她們,同她們一齊用心換 心、用肉換肉。 我忍不住呢種誘惑,就撲上去,吻小娃隻股,吻大娃雙峰。大小娃打發那些麻鷹飛 走,剩下我們三人,在陽光之下互相撫吻。 這次和以前完全不同,她們好似變成另一個人似的,好瘋狂的接吻,好放蕩的搖動 身體。 剛才她們仍然是兩個十三、四歲的黃毛丫頭,真是想不到一下子就變成大人,而且 是兩個好成熟的女人。 我感覺難以應付,一王兩后表面上好浪漫,但實際做起上來就覺得好辛苦、好難應 付,有點兒雞手鴨腳。 幸虧,她們識得自己“照顧”自已。大娃雙手移到小娃身體上,然後細心的撫弄她 的下陰。 我見到大娃用兩隻手指直插小娃體內,小娃就顯得好陶醉、好享受。我見小娃從她 衣物之中掏了一樣東西出來,然後放入口中咀嚼,好像吃香口膠一樣。 咬了一陣,小娃就將“香口膠”吐出,塞入大娃的下陰之內。 我問道:“那是是甚麼呀﹖到底有甚麼用呀﹖” “這東西會在陰道裹面膨脹、變形,比真正陽具還要厲害!” 我說道:“是甚麼妖術呀﹖” 大娃道:“不是妖術,是我們西藏的祖的傳房中術。” 我半信半疑,從未聽過有這麼的事,不過,她講得出,姑且一信。 我接著問:“為甚麼只是塞入大娃陰道內,小娃呢﹖” 小娃道:“我的下陰是留著給你用啦,難道今日你只是觀戰,自己不下戰場嗎﹖” 我恍然大悟,望一望自己的雙手,還正在搓搓捋捋自己那條肉棒,竟流了些少好稀 的白水出來了!我覺得有點慚傀,為甚麼我這麼傻,明明自己是主角,竟然當了自己是 觀眾呢﹖ 我拋開自己那條肉棒,抱住小娃,用手指掃一掃她幼滑動人的恥毛,然後就想將下 體送入。 小娃按住我雙手:“不要動,我們要做得刺激一點。” 小娃輕輕吹了一聲口哨,一隻小麻鷹飛了下來,用口叼住我又脤又硬的肉莖,然後 將它送入小娃體內。 初時有點怕怕,下體被一隻麻鷹叼住的感覺,真是畢生難忘。每一秒鐘都擔心會被 “去勢”,心跳得好厲害,血液流得好急,好似想從輸精管噴出來。 當我那件寶貝完整無缺的進入了小娃體內之後,我才定神下來。 小娃道:“發揮你們男人的殺傷力吧!我等你。” 我問:“甚麼﹖我們不是靈交嗎﹖我們不是可以不動、不講話而達到性高潮嗎﹖” 小娃道:“不要老是靈交,我也要嘗嘗香港男人的魅力,像張國榮、周潤發一般, 你可以給我嗎﹖” 我說:“聽說張國榮喜歡男人哦!” 小娃說道:“我不管﹗我已經把你想像成張國榮了。” 我哼吱幾句張國榮的歌,她果然十分陶醉,我就開始搖動屁股,而且越搖越厲害。 小娃竟然唱起張口榮的“MONICA”來,而且唱得好淫蕩,歌聲的速度隨著我的搖動 而變化著節奏。 我感覺到越抽插就越惕順,用手一摸,原來她下體全部濕了,而且淫液浪汁還不斷 的流出來。 我摸到成手都是,小娃就話:“放入口裏啦﹗” 我說道:“妳想我吃妳的淫液﹖” 她點頭說:“我要看你吮自己的手指。” 我說道:“啤﹗男人吮手指有甚麼好看呢﹖” 她話:“我要你好像我吃你香腸的吃法,還要你用心落力一點。” 於是,我就聽足她話,表演被她看。 她好滿意,並且達到高潮。 當我快要有射精感覺之時,小娃將我的陽具拔出來,送給她姐姐享用一會兒之後, 再回到她肉體射精。 這一日,我們同時達到高潮。 下午,我們繼續行程,去到樟木,就準備過境去尼泊爾。 就在這個緊張時刻,有一班喇嘛來到,他們同海關的人講了一輪之後,就想將大娃 小娃帶走。 我不知所措,大娃用無助的眼神望住我,我知道,此時此刻,除了我之外,再沒有 人可以救她們了。 我作出一個決定,於是對喇嘛說:“我要跟你的一齊回去。” 喇嘛商量了一陣,就點頭答應。 我們坐了幾日車,返回拉薩,喇嘛將大小娃帶到布達拉宮去。我不知會發生甚麼的 事情,等了一會兒,大喇嘛出來見我。 “香港同志,你回去吧!這是我們西藏人的事。” 我好激動,叫道:“你們想怎樣對付她們﹖” “同志,她們是我們的兒女,我們當然會好好善待她們。”大喇嘛一臉慈祥。 “你們會輪流同她們靈交,是不是﹖” “靈交﹖我從沒有聽見過。” “你們會強姦她們嗎﹖” “哈哈哈哈﹗真笑話,這裹是甚麼地方﹖你知道嗎,出家人會做這種事嗎﹖” “我知道你們會的!” “誰說的﹖” “是大娃、小娃親口對我講的﹗” “這兩個孩子真可憐,一定是被她們父母親嚇壞了。” “她的父母都是這麼說。”我馬上回應。 “他們父母已經被送到醫院去了。” “怎麼回事呀﹖”我問。 “神經病,經常胡言亂語,還對大小娃亂講。” 我開始迷惘了,難道大小娃父母真是神經病的﹖ 我轉開話題說:“你們會怎樣對大小娃﹖” 喇嘛說:“我麼不會困住她的,只是想她們修行正身。” 我說道:“我都沒聽說過有女喇嘛的,你騙鬼吃豆腐!” “僧人不說謊話,香港同志,難道你以為喇嘛教是邪教嗎﹖我們不會迫她們做任何 事的,她們可以留在家中,過正常人的生活,我們會派師傅去教她們。” “真的﹗”大喇嘛笑了。 我說:“我想見見她們。” “三日之後,你再到她家裏去,好嗎﹖”大喇嘛說道。 三天之後,我就去找她們,她們果然返回了家裏。 我問:“怎樣呀﹖她們有沒有……” 大娃道:“他們不會對我們做甚麼,我們是靈女,他們凡事都會很尊重我們。” 我說:“那妳們又對我說他們會迫妳們做愛﹖” 小娃道:“我們騙你玩的啦﹗” 大娃補充道:“我們知道要修練便不能興男人做愛,所以才騙你的。” 我一片茫然:“那妳們打算怎樣啊﹗” “誠心修練,立地成佛。”大娃道。 我放心了:“好,這樣,我走了。” 小娃道:“臨走前,我們可否再來最後一次的靈交﹖” “靈交﹖根本有靈交這樣東西,妳們還要騙我﹗” 大娃道:“這個名詞是我發明的,你覺得痛快就行!” 我們在她家裏又進行了一次轟轟烈烈的交合。 大娃以及小娃顯得特別放任,需索特別大。我向每人發射了一次之後,她們仍有所 求。 小娃話:“你休息一會,再來。求求你,這是我們最後一晚,你走了以後,我們便 要專心修行了。” 這次是我一生以來發射得最密的一日。 許多年過去了,我經常都有再訪西藏的衝動。 我不知西藏人是不是真有“靈女”,因為我查閱過好多參考書籍,但是都沒有任何 發現。 可能,一切都是騙的人的,亦可能,大、小娃同她父母一樣,都是神經病人。但可 以肯定一句:此事的的確確發生過,並不是一個夢。 即使現在,我都經常嘗試想用“靈交”的方式同太太做愛。 但每次她都說:“你是怎麼啦﹗發神經嗎﹖” 我巳經下了決定,一定要再去一次西藏。